白馬書院也是臨時得到清涼山那邊的消息說是王爺要來這在年輕士子看來自然是天大的事情只不過姚白峰和徐北枳兩位先生的態度都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不咸不淡只說讓他見到人以後帶路就行可年輕士子難免犯難他又認不得那位年輕藩王不過很快釋然想必一位權柄滔天的離陽藩王出門肯定會陣仗驚人」大概是離陽曆任禮部尚書里最沒有清望的老人誠惶誠恐道「陛下三年一屆的春闈會試事關我朝文脈綿延微臣雖在禮部多年卻從無主持春闈的經驗況且微臣若論經驗自認遠比不得坦坦翁與殷尚書熟稔春闈運作論學識更比不得中書令大人與溫大學士若論能力也比不得陳少保嚴侍值這些風華正茂的年輕俊彥